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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可名状的东西

♣安利一首pusse cafe,不过总觉得这个歌名是漏了一个o的(๑• . •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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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知道只用打拼音开头也习惯打完整个音节。王耀在伊万不知第几次嫌弃他打字速度的时候不服气地解释。

  伊万当时愣了一下。

  他想将这种行为称之为古板,尽管他很反感阿尔弗雷德发给他的短信摩尔斯密码一般的大小简缩写,伊万认为把“谢谢”缩短成三个字母似乎无可厚非,但把“回见”写成莫名其妙的两个XY他完全愿意装作不懂了——奇妙的是他其实也能明白。

  因而有时候收到亚瑟每一个单词都认真拼写出的讯息他会感到头皮发麻,那仿佛是精疲力竭地摊坐在中西伯利亚找不出边际的原始森林里、仰望冬夜的无力感。

  固执、死板、刚愎自用又满脑猪油。

  伊万这么咒骂亚瑟,依照惯例也赏给同样自大的美洲野人和高卢公鸡,偶尔,也会用在王耀头上,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他宽厚的手掌托着手机,屏幕闪亮着删除提示信息。裹着黑棉手套的手指划拉了两下,按下删除,又滑到取消键上,最终屏幕一个操作也没感应得到,但伊万反而松了口气,把手机直接摔在了墙上。

  庆祝一下。他盯着碎了三个角的手机屏没什么表情,扯了一下自己脸颊发现它们冻得比奶块还僵硬。算了,一切都完结了,好像也很不错,作为故事起伏十分到位。

  人生如戏当真不是空穴来风——王耀却说这个词语表示的意义完全相反,正确的用法叫做:真的是空穴来风。那是它古代最初的含义,东方文化的化身可能还会补充道。

  死板、陈腐、愚蠢、狂妄。

  伊万想骂娘,他的喉咙仿佛被沸水烫过。萨哈林的黑色森林喷出红黄黑的火与烟,以仿佛灭世的姿态拔地而起。然而几十俄里或几十分钟之后它就复归于沉寂。松垮垮披着大衣的俄国人慢吞吞地下床,一屁股坐在地上就着木地板滑到手机旁边。伊万感到累,不知道骂的谁的话在舌尖绕了绕就哑火了。

  亚瑟的手非常好看,不能说细嫩但是比例匀称。漂亮的手犹如摩挲茶杯地在锁骨至股侧游走抚/爱,加之祖母绿的眼睛专注又情/色地凝视,叫他不可自拔地沉入茶香与湿/热的天堂里。

  然后亚瑟会整顿一下衣衫。今天就到这里吧。于是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而什么似乎都早该如此,红茶香飘然而去,留下他蜷缩成刺猬嗅着空气里冰冷的乙醚。

  如果是阿尔弗雷德…伊万捡起手机把它碎裂的屏幕一角贴在鼻头,割裂感十分轻微,是槭树细枝夜里骚刮前额的触觉。如果是阿尔弗雷德,他设想,哪怕不怎么温柔,至少他不吝啬于给予温度。

  给予伊万温度,就像往极点空中泼一桶沸水,那些透明莹润的连串晶珠散发的纯白雾气凝结成冰“刷”地拍在脸上,不知是冰冷彻骨还是滚烫灼痛,有去无回。如亚瑟般自持而保守的不肯拥抱这个移动冰箱,可以是意料之中的。

  【我们不要再这样了吧。——亚瑟·柯克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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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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