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From Sept. 7th 1940

(*/ω\*)元旦快乐【快过了】

边洗衣服边想tag的时候把洗头液挤在了裤子上,lo现在想静静但不知道静静是谁_(:_」∠)_

角色死亡有

占tag抱歉,后文出现的cp等出现了补上

那么,食用愉快(。・ω・。)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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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ct. 14th 3:31a.m. London

  “亚瑟·柯克兰先生?”

  伦敦入夜便成为鬼蜮的景象已经持续了三周左右。经过上周德国飞机夜中对东郊的集中轰炸,为了保证安全,即使德军离开了天空,还是许多人选择在防空洞里过夜。

  男人们把靠里、温暖干燥的位置让给了女人、孩子和伤员。焦心于丈夫或同伴的安危,有时候是对动荡生活的期待,女人们通常要叽叽喳喳到一点钟左右才安静下来,但也比最黑暗的时期啜泣声久久不息的绝望状态要好转了不少。

  亚瑟·柯克兰,睡在防空洞距离出口最近的地方,时常被低空掠过的战斗机螺旋桨的轰鸣惊醒,病痛也无时不在折磨他的精神。白天一片和平,傍晚德军的飞机就开始编队在城市中投下弹药,一种携带数十吨炸药的导弹发出震动空气的巨响。战斗持续到深夜一点多,复归于寂静的洞里窸窣的衣料摩擦声、偶尔的咳嗽声、低低的呜咽声都清晰可闻。辗转反侧而无法入睡,亚瑟忧郁地督了眼身旁酣睡的同胞,慢慢爬起身摸到帽子戴上,披着大衣走出去打算抽根雪茄。他摸着简陋的防空洞坑坑洼洼的粗糙墙壁走出去,硝烟未能遮蔽的月光在藏青色肃穆的空街上给建筑和被爆炸掀起的水泥路板刷上了一层白霜;没有什么防御作用的铁荆棘横垣在出口约两杆的地方,绵延近二十英尺,数个缺口敞开着——同样是德国人的杰作。亚瑟本来打算从约三杆半远的缺口溜进街区,却有一个雌雄莫辨的声音叫住了他。

  “请原谅,先生,我只是希望确认是您本人。”那人藏身在专门为守夜人设置的工事里,仿佛感受到亚瑟探究的目光往出探了探身子,将半张脸暴露在月光朗照下:深眼窝、高鼻梁,典型的东欧面孔,眼睛在月光下闪烁着深蓝的光泽。

  “不…我的意思是,原谅我可能一时想不起来我们在哪里见过。”

  “没关系,”对方似乎笑了笑,笑容隐没在黑暗里。“我常常观察您们,所以您们的大部分我大概都认得——当然您应该不会认识我。”那人从工事里跳出来走向亚瑟,朝他表示友好地又笑了一下。亚瑟随意地打量他:穿着厚重的大衣,月下同样厚实的棉围巾呈月蓝,起了绒丝似乎有一段历史了;除了身高给予的压迫感,看不出身形,站在面前像一座坟包,尽管他在微笑。

  亚瑟不着痕迹地皱眉。

  “您出去做什么?这个点不是安全的时候。”

  “只是去散散心。”

  “凌晨三点半么?这会儿酒馆大概都已经关门了,这条街和邻近的四条街上总共只有两个二十四小时经营的酒馆。”

  “其中一个老板是我的朋友,”亚瑟淡淡地接话,“他离开了伦敦去约克。但愿另一家还开着。”

  “哦,十一天前它确实开着,看来您不常去酒馆呢。”

  “这段时间。——它怎么了?”

  “让德国佬炸掉了,用的v2飞弹,您知道么?那种声音很大的是v1,没有声音但是更快的就是v2型的了,据说已经超过了音速。”

  “您知道的挺清楚的。”

  “我只有这一个工作。”选择防空洞守夜的活可以给流浪汉或失去工作的人提供一个机会,如果后者的房子不幸被炸掉,这还将意味着他不至于无家可归。某种意义上这是种解脱,因为和平的年代那些人只会被视为累赘和寄生虫。守夜人露出复杂的笑容,“我曾经经营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酒馆,那时候我的兴趣也是观察。至于现在,您瞧,我唯一能继续的爱好也就是看着您们在我面前走来走去——虽然您们大部分都是一个表情。”

  “很遗憾。”

  “不,没关系。”他重复了一遍,做了一个手势,“您去吧,德国人的飞机通常不在黎明出现;但以防万一,请您也不要走得太远。”

  亚瑟双手插进风衣的口袋里,向他点点头致意:“谢谢。”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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